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摟着顧潋的腰肢不放,将人往自己這兒帶,感受着她近在咫尺的呼吸,濃黑的睫毛飛絮似的,輕盈地顫動,下沉。
将主導權交到對方手中,任由她的心意而順依,過了會兒,将雙手搭附在顧潋肩上,環繞住她脖頸。
顧潋思緒再度讓這人攪亂,心口仿佛有某種觸感微妙的東西堵着,不上不下,熱烘烘,暖融融的,有些晃神,又忍不住加深這個吻。
安全通道一般沒人會用,窄巷幽深狹長,很遠的拐角出口才立着一盞路燈,餘下的光源僅有幾堵牆外傳來的昏黃光暈。
遠處的汽車飛馳來去,朦胧淺淡的聲音,像在另一個世界。
沒有人打擾,吻就變得格外綿長。
最初還是由顧潋掌控節奏,但某個瞬間,顧潋摸到安遠清發熱的肩胛骨肌膚,以及她背後粗糙的牆面,就和她調換位置。
安遠清失去着力點,整個人軟綿綿的,站得筆直,身體微微向前傾斜。
顧潋仍舊被迫仰長了白皙的頸,後來就徹底颠倒過來。
對方身上醉人的酒味似是也感染到顧潋,使得顧潋花費好長的時間,才認識到,自己第一次把這麽長的時間用在接吻上。
這種認知帶來一種奇妙詭異的感覺。
明明眼前這人從頭到尾,沒有一丁點像她的地方。
但每當觸及那一雙活色生香的眼睛,顧潋要喊停的念頭,攢積起來的意志,就毫無抵抗力地被蠱惑,剝奪。
兩人在的位置離門口不遠,厚重的門背後,驀地傳來女人的笑鬧聲,越靠越近,像是要推門出來放風。
其實外人看來,她們倆沒做什麽出格的事,僅是酒後迷醉的兩個人,在這裏接吻。
但兩人都來了感覺,就有些心虛,不約而同止住動作,緊緊地依偎在一起。
安遠清向門口方向跨了一步,将顧潋的面容遮擋住大半,把她護在懷裏。
顧潋心跳得厲害,也不知是因着緊張,還是因這人的舉動,抑或兩者兼有,總之思緒紛雜煩亂。
腳步聲慢慢隐去了,轉道往樓上去。
這條安全通道離樓梯近,那兩人應當是糾糾纏纏地到門後親密了陣,嘗着些甜頭,複又上樓。
顧潋這才放松下來,發覺安遠清仍将她摟抱得很緊,許是怔着還沒回神,許是有意如此。
她今夜的想法很雜,看什麽都是兩面性。
口鼻間全是這人發絲的香甜味道,混雜着酒味,燥得很,背後都汗濕了,不大舒服,低輕地說:“放開。
” 夜色将她嗓音裏的清冷模糊掉不少,很柔軟,像情人間的呢喃。
安遠清依言将人松開,但很快又貼附上來,濕熱的唇在她粉潤頰側印了下,不沾染情.欲,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憐。
指尖穿過她密軟的長發,勾下松垮的發圈,自然而然環在自己消瘦的腕上,溫聲問:“在這裏,還是去樓上?
” 理智告訴顧潋,這一吻已經越界了,再進一步,就會變得危險。
然而眼前人的眸底像映着兩簇火,不激烈,卻很纏綿持久,涼風也吹不熄,将周圍襯得黑魆魆的,世界都在虛浮地打轉。
顧潋抿了抿唇尖,全是這人的味道,纏裹着她,沒立即言語,心底争鬥許久,終究敗下陣來。
“樓上。
” …… 一切結束的時候,已是淩晨兩點多。
夜色黑沉沉的,窗外面變幻的霓虹燈熄了不少。
酒吧的隔音不算好,底下傳來若有似無的人聲、樂聲,但也稀落了。
屋裏沒開燈,窗簾是敞開的,星月清輝傾瀉而入。
顧潋埋在床上,溫熱手背覆在發燙的眼角,久久沒回過神來。
衛生間的燈啪嗒滅了,安遠清漱完口出來,嘴裏一股薄荷味,掀開薄毯,挨擠到顧潋身邊。
濕潤的唇在她頸窩含吮了下,力道不算輕,在銀白光暈中,很快浮起一小抹紅痕,力度比照之前莫河的來,稍稍強一些。
顧潋困乏得很,懶得搭理她,酥.麻的感覺也被睡意消磨遲鈍。
雖然阖着眼,卻強領起精神,沒睡。
安遠清磨人,節奏放得很緩,也不知是性情如此,還是有意與她較量,延熬時間。
目的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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